民,实乃清官。”
张诚知道李现,深的皇帝信任,不是可以轻视的太监。
谦虚了几句。
皇帝亲自拉着他坐下,李现也在旁不停的说张诚哪一年的进士,哪一年进的都察院。
这就要开讲了?张诚看到周围摆好的架势,内心有点慌了。
他没准备啊。
昨天一直到晚上,都在想今天要如何面谏皇帝,如何掌握好轻重,万一小皇帝发怒,自己该不该退让。
到了最后才下决心,留取丹心照汗青。
可是。
今天的开头,和自己想的不对啊。
这就有点为难张诚了,他本来就是个言官,久在部堂不太懂变通,只能艰难的开口。
就《大学》吧,只讲了两句话,被朱翊钧打断了。
“小张先生,这里说的不对呀,朕记得书上,比你说的要多一个字。”
朱翊钧端正的坐好,抬着笔摆在桌前,一脸的认真好学。
张诚冷汗直流。
不是说皇帝喜欢玩耍,常溜去河边,十足的顽童,为何今日一见,却是如此的好学。
连一个字都没逃过他的耳朵。
自己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