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犹豫,特别是在戚金的名字上,重重的画了一个圈。
又勾画了些履历特别出彩的,但是自己没有印象的人的名字,零零散散,最后有十几人。
朱翊钧批完,太监收起名单,拿去交给司礼监,然后下发御马监,由御马监发往军中安排选拔。
武人地位太低了,自己只不过开了个口子,竟然就收录到这么多军中后人。
以后还得想想办法,虽然以文御武是正理,包括后世也是如此,但是却不是靠贬低武人身份,用这个下策来达到目的的。
批示完,见朱翊钧没有要歇息的意思,太监们奉上新的奏疏,这次是关于言官的。
福建道御史景嵩,吏科给事中雒遵,山西道御史韩必显,弹劾兵部尚书谭纶,在大典上咳嗽连连,失仪大不敬。
“岂不能将祀事于一时者,能寄万乘于有事。”讽刺谭纶如此风度,不佩当兵部尚书。
朱翊钧看完,把奏疏扔到一旁,不满意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。
李现明白,这几份奏疏,惹得皇爷心里不豫了。
这几个言官是出于什么心态,才会因为咳嗽这点事,弹劾要求罢免一个兵部尚书,正二品大员呢。
“把这几个人的奏章都找来。”
皇爷之所以奏疏批的慢,原因就是如此,经常会有这种行为。身边的太监们不敢怠慢,立刻吩咐门外值守的太监去取。
终于,朱翊钧把这几人的奏疏翻完了,搞清楚了原委。
想不到吏科给事中雒遵,竟然是高拱门生。这就说的通了,谭纶和张居正走的近,这算是报复吧。
那么,为何这三个言官敢用如此轻浮的理由呢?
还是人浮于事,习惯了空谈。
朱翊钧本打算在奏疏中批复,狠狠的斥责三人,想通了这件事,他忍住了。
“这几份奏疏,着都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