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了吗?
“古人说慈母多败儿,钧儿,今日为娘要重重的惩罚你。”
朱翊钧听到事情还没完,心里直骂娘,虐待小孩啊,刚准备拔腿就跑,又听到了冯保的声音。
冯保是个人精,先听听他能不能劝住生母。
“我的娘娘哟,小爷今个去看皇后,万岁爷不但不生气,反而夸奖了小爷呢,说小爷懂礼心孝,还说这是好事呢。”
冯保猜到李贵妃的心思,担忧太子去见皇后,会惹皇上生气。
听到冯保的话,李贵妃这才松动了,不在像先前那般火冒三丈,疑问的看着冯保。
“是真的,娘娘,奴婢何时骗过娘娘呢。”
“父皇都夸儿子,母亲却偏偏反对儿子,我到底要听谁的?不行,我要去问父皇,到底是听他的,还是听母亲的。”
朱翊钧见冯保的话起了效果,立马乘胜追击,抬腿欲走。
“你给我回来,不许把我打你的事情跟你父皇说,否则仔细你的皮。”李贵妃连忙把儿子喊了回来,还不忘记威胁。
这日子,没法过了。
父皇在就如此难熬,等父皇驾崩了,生母掌权,朱翊钧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事情作罢,朱翊钧被李贵妃揪到眼前,今日哪里都不让他去了。
朱翊钧用过膳,在宫里呆的实在是郁闷。
他是真想运动运动。
明朝皇帝短命,这是给他最深刻的印象。
大多的皇帝,只活了三四十岁,活过五十岁的皇帝,不到一个巴掌。
而清朝的皇帝呢,活过六十岁的就超过了一个巴掌。
都在皇城里生活。
为什么却别这么大?
朱翊钧分析过,就是因为运动。
就像他,从能走能跑开始,就被立了规矩,骑马什么的,都是不被允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