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委的人想立功,也不能有人想从中搞事,便这么办,如果这样做,受到处分的干部肯定是不服的!”
孙永立就旁敲侧击地把这个事情说了一说,他当然不能告诉叶平宇高洪事后调查的事,那样的话高洪就有些滥用职权了,只能说是从其他渠道得知。
叶平宇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,他以为就是杨宗何和高洪几人在酒店里聚众赌博然后让人给举报了,现在看来还有着其他的内容,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。
“孙主席,你的意思是说魏松引诱了杨宗何和高洪几人,然后魏松又举报了这事,所以这个事情便案发了,纪委的人就赶到了现场,导致出现这种局面,是不是这样的情况?”叶平宇想了一想问道。
孙永立沉思了一下说道:“不错,是这个情况,这是有人故意搞事,扰乱县委的工作部署,然后引起干部之间的矛盾,其心实为险恶!”
叶平宇也意识到了这方面的问题,从孙永立的话中来看,他说的这个人应当是魏中江,魏松是魏中江的侄子,他一个商人不会参与政治,而如果参与政治的话那也是有人暗中指使,而能够指使动魏松的人,恐怕只有魏中江了。
叶平宇沉思片刻,问道:“孙主席,你可有证据证明魏松设计了这一切,并且举报到县纪委?”
孙永立虽然手里有证据,但是不能向叶平宇展示,听到叶平宇问起就是说道:“这种事我们当然没有什么证据,但是当事人的感觉是很准的,如果要想得到证据,除非叶书记你下令进行调查,只要一调查差不多就能调查出来。”
叶平宇感觉自己不能轻易答应孙永立什么,免得陷入被动,便说道:“孙主席你说的这个事情很重要,待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怎么样?而且即使这个事情是真的,杨宗何和高洪几人也是无视县委的决定,我们处理他也是正确的,希望孙主席你能顾全大局,支持这个事情,当然如果是有人设计于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