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咋的,那时候他还小哪,记不大得你了,想不到你一眼就认了出来,呵呵!”
易修平笑道:“我对你们村的一草一木现在都还记得,那个杨老伯,现在怎么样了?”
易修平问起了杨乐义的父亲,也就是当年的生产队长,对他非常严格的那个。听了他的问话,叶丙义表情黯然了一下道:“他现在作古了,前年刚刚去世,他这人也是不错的。”
易修平道:“那是,他当初对我虽然严格一些,但我想这是应当的,如果去了两年,只是镀个金,走个形式,那将没有任何意义,只有严格要求了,才能让我记得一些东西,从中受到了一些教益,杨老伯是一个传统的农村人,看到我这样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的人,当然是看不惯,严一点是正常的。”
叶丙义道:“修平,你对自己要求比较严,要是我看,你本身是城里人,到农村来是支援我们农村的,农村人有农村的活法,城里人有城里人的活法,让你到农村来其实是勉强你了,到后来,你却成了一个真正的农村人,没人不佩服你的。”
易修平对这段经历似乎也很自豪,便大笑起来道:“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,让我再去干一干农活,我差不多还能做得上来,只是肯定没有以前做得快了。”
“哈哈!”叶丙义也大笑起来,说道:“修平,你现在是领导,关键是领导好大家,让大家能吃饱饭就行,农活的事还是让农村的人来干,老百姓活得好不好,关键是国家政策,有了好的政策,不怕老百姓吃不饱饭,你说是不是?”
易修平点了点头马上说道:“叶老伯,你这话说得好,群众富不富,关键在干部,干部领导得好不好,有没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,这才是让国家富强,群众富裕的根本,如果我们没有好的政策,没有好的干部,即使群众再好也会乱作一团,你这话可是说透了我们的经验教训,寓意非常深刻啊!”
叶丙义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