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秘,明知道它的存在,却硬是找不到。
"谭敬奉!"银银不真打开监狱的牢门,这个披头散髮犹如魔神的男子紧闭双目,盘膝靠墙而坐,一动不动,宛如雕塑,知道银银不真开口,他才猛然睁开眸子,一瞬间,昏暗的牢房仿佛明亮起来。
"好深厚的修为!"傅见鱈暗暗心惊,因为担心被抓走的人受到虐待,刘危安特意让她跟著来。
"小姐,你不该来这里的。"谭敬奉看见银银不真,有欣慰,也有担心。
"是不是乐成儒?"银银不真问。
"是他!"谭敬奉站了起来。
"你受伤了吗?"银银不真问。
"中毒了。"谭敬奉眼中闪过一抹悔恨,如果不是大意,他岂会中毒?
"什么毒?"银银不真问。
"不知道,但是很霸道。"谭敬奉摇头。
"手伸出来!"银银不真道,谭敬奉毫无防备伸出了右手,银银不真的手指搭在谭敬奉的脉搏上的瞬间,谭敬奉的表情变得冷酷,他手腕一翻,扣住了银银不真的命门,左手闪电抓住了银银不真的喉咙,这几个动作,兔起鶻落,刘危安和傅见鱈都没有反应过来,银银不真已经落入了谭敬奉的手上。
"剑恶,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美丽的银银不真就要香消玉殞了。"谭敬奉直接忽略了刘危安和傅见鱈,只是盯著剑恶。
剑恶的名气很大,有些人没见过他,但是不妨碍知道他。剑恶的剑出了一半,不敢继续拔剑了。
"小姐,对不住了。"谭敬奉左手稍微鬆了一点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