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沉默了好一会儿。警察对于刘危安的资料了解太少,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杀死了马副省长的公子,不用任何怀疑,这是必死的结局。对于一个必死的人呢,还有什么能够吸引他呢?美人?金钱?这两个世人都拒绝不了的东西显然在这里失去了应有的魅力。
对付一个人,按照警察的惯例,一般是从两个方面,第一,是诱惑,如果诱惑不行,就换第二种方法,威胁,比如生命,比如家人,比如财富地位,但是这些用在刘危安的身上都不适合,刘危安是一个平民,没有财富地位,刘危安是一个孤儿,没有家人亲人,严德明阴沉着一张脸,在他的身边,五六个心理专家争吵不听,谁都不能说服谁。
“我要先确认人质的安全。”严德明放弃了专家意见,他们连自己人都说服不了,自然也不能说服杀人犯。
刘危安去后面接了一桶水泼在众人身上,首先醒来是腿上打着石膏的大汉,一睁开眼就发现情况不对,怒目圆睁,瞪着刘危安:“小子,敢暗算爷爷,你知道爷爷是谁吗?识相的赶紧把我给放了,否则要你好看。”
其他人相继醒来,发现自己被绑住之后,惊慌失措,有的人破开大骂,有的人哀声求饶,也有的人一言不发,目光闪烁,不知道转着什么年头。
骂人的人声音中气十足,不用刘危安解释,外面都能听见,人都活着,而且应该没受什么伤害,这本应该是一个好消息,但是严德明的表情却比之前还要凝重。
他现在后悔听从领导的命令先包围了,如果第一时间冲进去,说不定人已经抓住了。活着的人质比死了的人质对警察而言,更加的不利。
“你说吧,想怎么样才能把人质放了。”严德明敏感地把握到刘危安并不想杀人质,这让他有了谈判下去的欲望。
“让你放了我,估计你也做不了主,我就不说了,准备好一辆车,加满油,千万不要在车上做手脚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