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,但是级别相差太多,他还真没资格回答。两排凳子上,各坐着五六个人,看他们的军衔,最低的都是上校,大校好几位,少将也好几位,而上首坐着两个气度沉凝的人,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者,另一个更为年轻,应该有五十岁了,但是从脸上看,明显年轻了十多岁,气息强大,深不可测。
白子歌的身后,同样坐着一位少将,年级比苏庆义年轻几岁,身材矮小,坐在一堆体形雄伟的军人里面,一米七多的个子,已经可以当做侏儒来看了。他是白子歌的六叔,白谷刚。
白谷刚轻轻咳嗽了一声,眼睛微微眯着,仿佛一头沉睡的老虎,开口道:“白子歌,你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人是我枪毙的。”白子歌大声道。
“好,你承认就好。”苏庆义厉声道:“谁给你的权利,军部有人给了你临机决断的权利吗?回答我。”
“没有!”白子歌大声道。
“很好。”苏庆义转身面向众人,大声道:“不罪而杀,白子歌冒犯军法,必须枪毙以正军规,我建议立刻枪毙。”
“犯了军规,自然按照规定处罚,这个没什么好说的。”一个大校道。
“军法处置。”一个上校道。
“大清早的,还以为多大的事呢,这种事用的早在这里商议吗,一切按照军法办就可以了嘛。”一个准将咕哝道。
……
咳嗽——
白谷刚的声音很轻,却让所有人感到灵魂一震,不由自主闭上了嘴巴,白谷刚没有看其他人,只是看着白子歌,轻飘飘道:“军法无情,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触犯军法的人,但是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,白子歌,你为什么要杀人?”
“他该死!”白子歌道。
“为什么该死?”白谷刚问。
“他为了自己的个人安危,不惜把一个一岁不到的婴儿丢进丧尸群里面,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