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因为没有留下他,被苏飞猈击毙了一个。
“是你们?”刘危安有些诧异,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们想投奔你,请恩公收留!”两人同时道。
“为什么?”刘危安眉毛一掀,不置可否。
“我不会说话,也说不出什么理由,但是和苏连长相比,您给我的感觉更真,跟着你,我能安心,跟着苏连长,我总是提心吊胆。”稍微矮了半寸的士兵道。另外一个同样言辞木讷,只知道用力点头。
“跟着我,就等于和你们连长对着干,以后恐怕……”刘危安没有说下去,但是意思很明显。
“如果不是遇上恩公,我们已经死了,现在能活一天都是赚了,以后的事情,哪管那么多。”士兵指着自己受伤的地方,“如果不是苏连长发现我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感染期,我恐怕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叫刘危安!”刘危安盯着两人看了几秒钟,就在两人失望的时候,伸出了手。两人大喜
“我叫韩照业。”个子稍微矮一点,也是手臂受伤的士兵道。
“我叫郭岩土。”粗壮一点的士兵道。
“欢迎你们的加入。”刘危安笑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