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逊于‘百年树木’了,但是信丰校长是什么人物,刘危安是什么人物,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“可是——”吴丽丽马上从惊喜之中反应过来,既然评价如此之高,为什么刘危安还会被淘汰,这不符合逻辑。
吴三清露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习惯性把书拿在手上,说道:“首先,你要明白大学是什么东西,作为非盈利机构,作为向王朝输送人才的最高学府,原则上是一切运转的费用都应该是国家支出,但是实际上,在很多年之前,国家已经中断了对大学的资金的支出,即使偶尔拨款,也是有名目有指标的。大学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有血液输入的病人,想要让这个病人健康,就必须有新的血液输入,这就是特招生出现的由来。”
“大学生每个学期交那么多学费哪里去了?”吴丽丽虽然从来没有为钱而烦恼过,但是也知道大学学费对于绝大多数家庭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。
“钱哪里去了,老爸也不是很清楚,但是我可以告诉你,每年特招生的收入占据整个学校盈利的15%,而这部分收入全部作为老师的福利和奖金。”吴三清语气带着一丝自嘲,“否则的话,光是靠着一个好的平台,怎么可能吸引那么多优秀的老师来信丰大学任教。”
“这不就是说考试只是一个形式,最终的目的还是拿钱来买。”吴丽丽大叫,“这不公平,这对那些十年寒窗,日夜苦读的人不公平。”
“世界上哪有绝对公平的事。”吴三清看着女儿,关于刘危安的成绩被人顶替的事情没有说出来,一来是没有证据,说出来也没用,二来,其中的利益纠纷太复杂,他还没有挑战整个利益集团的实力,不要说他,即使信丰大学校长对这种情况也是无能为力,只能尽量控制特招生的名额,而不能直接取消。
因为那等于挑战整个教育系统老师的利益,一旦那样做了,他这个校长也就做到头了。一般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