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起了嘲笑。
见没有人相信自己,杨詹火急火燎,正忧愁时,弟弟杨承举开口道:“我在社学修习课业的时候,先生说起国子监有个医学院,那里有不少大夫是太医院的人。”
杨詹按着杨承举的脑袋:“你还真是聪明!走,我们去国子监!”
国子监不是谁都可以进入的,好???????????????在杨詹以匡愚是父亲故友的身份,写了一封信递了进去。
王宾、盛寅正在讨论北平医学院是不是多挖几个坑,多弄点密室,收到了杨詹的信,见信封落款是杨谷,王宾顿时笑了:“福建杨谷兄的信,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,也不知他如何了。”
盛寅笑着说:“旧友来信,定是想念了。”
王宾打开信,扫眼一看,顿时站了起来,凝重的脸色让盛寅心头沉重,连忙问:“发生了何事?”
“杨谷说,福建出现了疙瘩瘟!”
“什么?!”
盛寅脸色一变,接过王宾递过来的信仔细看了看,不安地说:“可朝廷并没有提起过此事!”
“或许就没人打算告诉朝廷!”
王宾一拍桌案,愤然而起。
盛寅连忙说:“送信的人在哪里?”
王宾感觉浑身颤抖起来,连忙命人去找送信的人,不准与其接触,也不能让他们走了。
杨詹没有走,带着一家人老老实实待在国子监门外。
王宾、盛寅等走出来看着杨詹等人,呵退了周围的人,隔着十步远就开始询问:“你们是杨谷何人,他人在哪里?”
杨詹报上身份,悲戚地说:“父亲在收到第一个病人之后,当即就让我们逃到山里,避难七日身体无碍之后,才朝着京师赶来,为的就是给朝廷通报消息。”
王宾听闻杨詹等人避过一些时日,看其风尘仆仆的样子,这一路上时间也不短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