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士奇很想质问那些白痴,整日读的都是圣人之言,为何张嘴闭嘴,举手投足,却没半点圣人影子,利用虚头巴脑的党争去惊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,他们的良心不会痛吗?
“朝中官员可有人来?”
杨士奇起身问道。
李-志刚嘴角有些苦涩,道:“只有工部侍郎姚广孝、兵部职方司郎中杨荣,翰林院金幼孜等十余人来了,其他官员,此时估计正忙着哭天捍门,没空暇也没理由来国子监。”
说到底,无论朱允炆给了戴原礼怎么样的盖棺定论,那他的身份也只是太医院院使,国子监医学院院长,官职卑微,当不得大人物前来,就算他们来,也只不过是走个人情过场。
再说了,朝中动态杨士奇还是了解一些的,朱允炆已经一个多月没上朝了,朝廷官员屡屡上书,要求朱允炆临朝主政,都没有收到回复。
现在这些官员群情激奋,非要见一见朱允炆,让他从后宫里面走出来,哪怕是宫中传了话,他们也不听,一定要皇上亲自出面。
杨士奇不好评断这些官员行为的好坏,但很清楚,这些官员看似在表忠诚的背后,隐藏着结党的影子。
“王宾还好吗?”
杨士奇整理着衣冠,询问道。
李-志刚微微点了点头,道:“只是自苏州一路奔波而来,有些疲累,幸有他的弟子盛寅照料,并无大碍。”
杨士奇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“王宾医术了得,听闻又在苏州开了医馆,声名在外,那盛寅又得王宾真传,此两人若能留在国子监,对于医学院将是极大助力。”
李-志刚知晓杨士奇求贤若渴,但也清楚王宾与盛寅并不想步入仕途,只好说道:“怕有些困难。”
“你还记得皇上说过的那句话吗?方法总比困难多,留不住人,说明我们的方法还是没有找对。”
说到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