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朵犹豫了下,道:“石武恒怕是帖木儿国中顶尖的高手,这样的人不是三十骑兵可以对付的。”
马哈木背负双手,沉思良久,道:“若石武恒活着回去,定会将大元虚实告之帖木儿,一旦那个跛脚的家伙东征草原,进军和林,对我们绰罗斯部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折兀朵问道:“是否需要我出手?”
马哈木淡然一笑,道:“你还是在我身边吧,让峰陆带人去,待哈什哈的骑兵与石武恒交锋之后,我们再动手。”
“若是万一哈什哈的骑兵得手……”
“不留活口。”
马哈木冷厉地说道。
折兀朵了然,转身去传达命令。
那达慕大会展示了元廷的团结,只不过这毕竟是一场戏,上半场演完了,下半场已经在后台准备了,用不了多久,这些人将登上五花十色的舞台,演绎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大戏。
大明的人十分喜欢看戏,比如朱允炆,正坐在一处高台下,看着台上唱着戏腔的角,那手中的花棍子舞动如飞,比孙猴子还孙猴子。
宁妃看得很投入,时不时还会拍手叫好。
这里是吴县,距
离苏州不过三十里,乘船而下,无需半日。
只不过连日在船上讲故事,连个背景都不换,总不是个事,加上丛佩儿耐不住寂寞,又没人陪她玩,船上也没空间给她练武,早就闷坏了,撺掇宁妃上岸多少次了。
巧的事,吴县士绅赵大户家的儿子赵修明考了二十八年,终于在四十岁这一年考中了童生,这才大张旗鼓,开了戏台,宴请四方。
来者不拒,远近皆客。
朱允炆等人正好也饿了,便蹭了一顿饭,看一场戏。
仔细听戏,耐下性子去听,去看,可以感觉到其中别样的魅力,只不过这一县之中的戏班子水平有限,在京城见多了“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