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袭扰?”
佛母问道。
“是啊,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,跑来一趟也不容易,竟只是在山下摇旗呐喊,做做样子,虽几次攻山,但也只爬了十几步就返回了。”
佛母更是疑惑,官府的做派是不是太诡异了,要打你就打,做样子给谁看?
想起外面的风言风语,佛母更是陷入了不解,四处都在散播明军大败,人心惶惶,甚至有些百姓家已经开始逃难,这对朝廷而言,可没有半点好处。
可朝廷却没有多少作为,即没有承认失败,也没有否定谣言,只保持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沉默。
沉默的背后,是令人心悸的危机。
经过六道哨卡,几处险道,佛母终于到了摩天岭之上。
王金刚奴已经得到了消息,带着侯半月等人站在山洞口,迎接着这位身份特殊的人物。
“天王,别来无恙。”
佛母看着王金刚奴,笑着走了过去。
王金刚奴哈哈大笑,上前打量着,道:“没想到竟真的是你,我们距离上次见面,已经有许多年了吧?”
佛母平和地回道:“是啊,九年前,我们在开封府还一起修习过教义佛法。只可惜,当时与我们一起的弥勒佛、汉明皇帝都走了。”
王金刚奴有些不甘心地说道:“高兄、田兄与我,共襄伟业,若当初你愿意随我们一起至陕南,凭你的智慧与才情,我们也不会败给耿炳文。”
佛母微微摇头,道:“天王,你真的以为,凭我当时的身份能让高兄、田兄俯首帖耳,唯命是从?你们因为什么原因失败,到现在你还想不明白吗?”
“三年前,你们三人相约起事,拉起白莲大旗,声势浩大,连阳平关的悍军都不是你们的对手,文县、略阳、徽县哪个不在你们脚下颤抖?整个陕南眼看着就要落入你们之手,可你们是如何做的?”
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