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,打断了两人的争论,道:“前线将士们流了血,丢了命,朝廷大臣却在这里斤斤计较钱粮?此事若传到象山钱仓,传到战士将士的家眷耳中,你们认为他们会怎么想?”
“按规制,黄大人之言并无不妥。”
茹瑺见郁新想要说话,连忙抢先一步。
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朝廷,得罪皇上无所谓。
皇上眼不见心不烦,过段时间也就消气了,可如果皇上厌恶了郁新,那内阁之中就无人是解缙对手,到时内阁一言堂,对大明可没什么好处。
茹瑺成功吸引了朱允炆的怒火:“那就改一改规制!”
“皇上,钱粮有定数。”
黄子澄连忙劝道。
眼下朝廷处处要花钱,虽有增加钱粮,可毕竟政策推行时间不长,百姓积极性刚起来,不至于一年增加几倍税赋。
这移民要钱,修路要钱,造船要钱,新军之策要求,挖会通河也要钱,在洪武年的财政中,这些花销要么很少,要么就不存在。
陡然多出来那么多花销,若不是洪武爷打下的底子厚实,三十年休养生息,加上新策推行有力,户部就算是挖金矿,也跟不上这个花钱的速度啊。
黄子澄自认并非是冷血之人,只是眼下户部已是困难重重,如果将新军之策落在象山,那之前倭寇祸乱的沿海诸多卫所,如何盘算?那之后倭寇进犯卫所,又如何盘算?
这笔钱粮,谁来出!
豪言壮语说都可以说得出来,能不能解决问题才是真正的根本。
黄子澄管过户部,知晓户部的家底,清楚今年不能再折腾了。
朱允炆怒斥道:“钱粮有定数,生死也有定数吗?拼杀在前,战死的,受伤的,冲锋的,皆是我大明男子汉,好男儿!岂能因旧制令他们寒心,长期如此,谁还敢为朝廷效力?传旨,将……”
“皇上!”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