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交错而过时,锋利的枪头已撕开了一名骑兵的腰部,猛地起身,长枪舞动,伴随着呜地声响,直砸在一名骑兵的胸膛处,将其击落马匹。
当施进卿接连杀了七八人之后,周围再无人敢与之为敌,满者伯夷的骑兵开始慌乱,而被三佛齐步兵牵制住的骑兵也倒了霉。
标枪刺死了不少骑兵,导致后续骑兵没有冲锋起来,速度跟不上,极大削弱了骑兵的冲击力,而被步兵缠斗后,这些骑兵只能坐在马背上挥舞着刀枪砍来砍去,可并没有多少杀伤。
原因很简单,三佛齐的军士虽然没有盔甲,却有盾牌,在骑兵只能原地打转的时候,盾牌一推一挡,便可以很好防护,配合长枪或大刀进攻,骑兵便成了靶子。
不到一刻钟,满者伯夷的八百骑兵便损失了一百五十余,其他骑兵或逃,或坠马求饶,已没了斗志。
杀红了眼的施进卿带着三佛齐临时组建的一百“骑兵”,蛮横地冲入了三千人的大军阵,如此悍不畏死、宛若杀神莅临的架势,摧垮了满者伯夷的军阵,
一百破三千,几是不现实的事,就这样以血的方式,淋漓在大地之上。
三千被破,不止是因为施进卿的一百骑兵,还在于他身后的千余军士,在于无法战胜的信心丧失。
报仇的人,更具攻击性。
施进卿擦了擦脸上的血渍,抬手举起了一颗血淋漓的人头,喊道:“谁敢与我一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