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朵颜三卫的节制有所削弱,辽东等地极有可能会不太平,你们怎么看?”
茹瑺仔细看过奏报,道:“皇上,这奏报有些蹊跷。”
“何解?”
朱允炆询问道。
茹瑺沉思稍许,说道:“房宽此人掌控大宁,实乃是能不配位。此人虽对山川边塞城防了若指掌,颇有将才,然其并不善于抚慰将士,性情孤傲,这样的人在边关久了,必不得军心。一个没有军心的人,如何能做如此隐秘的买卖?”
朱允炆眉头一皱。
茹瑺的意思很简单,房宽虽然位居都司高位,但大宁将士并不真心服他,一个没有军心的人,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办成走私这种事,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。
大宁的官员又不是他房宽一个,看不惯他的人那么多,等着他倒霉,或者准备让他倒霉的人必不再少数,被一群人盯着,很难秘密去办事。
除非,房宽是一个知道利益均分的人,而一个懂得利益均分的人,是不可能没有军心的,这又与人性不符。
徐辉祖附议茹瑺,道:“皇上,五军都督府对于房宽的评价也不高,此人有些贪心,不太合群,对于将军士较为怠慢,若非是忠诚可嘉,未必可以坐稳都司之位。这样的人想绕过都司衙门,直接去与朵颜三卫交易盐铁,有些让人寻思不透。”
朱允炆听闻之后,微微点头,指了指桌案上的奏报,道:“那安全局的这份奏报,如何解释?”
茹瑺、徐辉祖沉默不语。
安全局的一切奏报,可以说是可信度极高,轻易不会出问题,可其奏报之事与房宽本人大相径庭,这让兵部、五军都督府有些怀疑奏报的真实性。
伪造报告容易,伪造人性难。
茹瑺、徐辉祖相信长久以来的军报,也相信自己的判断。
解缙走上前,拿起了安全局奏报,看了几眼,道:“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