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晃,我都抓不到你了。”
朱权看着站立不稳的刘长阁,不由摇了摇头:这个人,不过如此。
“皇上说了,这大宁城里有人不忠心啊,那个人,就是,就是你……”
刘长阁指着朱权说道,脚步更虚浮了。
朱权浑身一冷,自己不忠?
难道说刘长阁来这里,是奉皇上命令调查自己?
刘长阁呵呵笑了起来,接着说道:“你身边的房宽,他可是燕王的老部下,皇上说了,此人,此人分……”
朱权看着醉倒在地的刘长阁,深深舒了一口气,几乎被他吓死。
房宽,大宁都司。
没错,他曾经是朱棣的麾下大将,不过此人一向忠于朝廷,也没见他与朱棣有什么私交,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?
“你以后便是他的人了。”
朱权看了一眼倒酒的侍女,冷冷地说了句,便安排其他人将刘长阁送至住处,然后甩袖离去。
刘长阁躺在床上,感知着周围,见没有人在,便睁开锐利的双眸,自言自语道:“观人醉酒?宁王,这便是你多谋之处?”
在宁王府的书房中,朱权匆匆写了一封信,唤来贴身护卫克山,嘱托道:“刘长阁应该不是威胁,但为保万全,将这封信送去朵颜三卫的指挥史,一应交易,自今日起取消。”
“遵命。”
克山答应一声,牵了一匹马,便飞身离开了王府。
在克山离开大宁城时,杨成正站在城墙之上,与房宽一起目送克山北去。
房宽手放在城墙之上,凝望着北方,道:“他名克山,是宁王贴身护卫。宁王做什么,我虽是都司,也无权过问,安全局不一样,若你们调查,我愿全力配合,无论是营州三卫,还是广宁三卫,皆是朝廷之兵。”
杨成微微点了点头,道:“宁王与朵颜三卫亲近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