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、郁震坐了下来,看着门外不远处的年轻人,目光中有些急切。
顾三审低声禀告道:“皇上,匡愚乃是常熟名医,其父亲匡忠年老之后,他便接替父亲,成为了常熟惠民药局医士,医德医术皆是上品。只是那郁震颇有些危险,臣请在侧保护。”
“有何危险?他只是医生而已。”
朱允炆不解地问道。
顾三审摇了摇头,道:“皇上莫要看那郁震稍有富态,其体魄强劲,行动生风,臣看得出来,他臂力不凡,有武艺傍身。”
朱允炆有些意外,没想到一些中医会武术,并非是杜撰之言。
“无妨,他们二人既然是戴院使推荐,杨祭酒亲邀之人,如何都不会鲁莽,在外候着吧。”
朱允炆不容顾三审多说,带骆颜儿进入茶楼。
“两位还请担待,有事耽误了。”
朱允炆和气地坐了下来。
骆颜儿将倒置的茶杯分开,然后拿起茶壶倒茶。
匡愚接茶谢过之后,开口道:“且容我介绍一二,这位名为郁震,郁鼎文,昆山人氏,在下匡愚,匡希颜,常熟人氏。尚未请教小兄弟?”
朱允炆平和地看着两人,道:“我本是这京师之人,至于名姓,不提也罢。”
匡愚看了一眼郁震,郁震只含笑点头,问道:“我二人从医,便直言了,若有不妥之处,还请小兄弟海涵。”
“请说。”
朱允炆端起茶杯,却没有喝。
郁震将茶水一饮而尽,擦了擦嘴角的茶水,严肃地说道:“我二人从医也有一些年头,翻看过的医书典籍无数,但也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之法。那女童已无气息,断无生存之理,如何死而复生?这实乃是天地间奇闻,若不能解其中疑惑,我等寝食不安。”
匡愚连连点头。
女童刚上岸时还有一点气息,但在呕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