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便退下吧,让何福入殿,朕需亲行嘱托。”
朱允炆挥了挥手,徐辉祖等人退去。
内阁。
解缙将朝廷将对江西用兵的事告诉了郁新、张紞。
郁新惊讶至极,连忙问道:“江西士绅想要造反?这不可能吧?”
张紞也满是狐疑,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兀。
解缙皱眉道:“此事为安全局探寻所得,真假与否,我们很难判断。但从最近江西奏报来看,虽存阻力,士绅抵制颇多,但并无对抗朝廷之举。”
张紞拿了一份奏报,说道:“江西布政使刘辰的奏报提到过,士绅抗国策者多,然则只为拖延不配合之举,并没有提及有地方敢于对抗朝廷。要知道,自皇上登基以来,广开言路,若地方有事,皆可奏报,刘辰没道理为地方遮掩。”
解缙坐了下来,倒了一杯茶,说道:“此事奇怪就奇怪在这里。江浙之地士绅都清楚,既是国策,便不可半途而废,既要彻底推行,反抗也只能是死路一条。缘何到了江西,这些士绅便想不明白了?”
“哎,只希望皇上可以约束何福,莫要大开杀戒。”
郁新叹了一口气。
解缙微微点头,当下也只能寄希望于皇上了。
谨身殿中,何福拜见。
朱允炆看着何福,此人虽近五十,却貌如四十出头,威武不凡,倒是脸上,挂着一道如长虫刀疤,令人视之畏惧。
“何福,朕记得你也是凤阳人?”
朱允炆轻声问道。
何福心中一热,回道:“臣确系凤阳人。”
安徽凤阳,龙起之地。
朱允炆笑道:“看来,你与朕、太祖,也算是本家喽。”
何福忙道:“臣不敢。”
朱允炆哈哈笑过,面色变得严肃起来,说道:“洪武初年,你便因功升金吾后卫指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