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,带所有马队,去追击鞑子。记住不要冲击鞑子后退,若即若离。让鞑子不能集中精力。明白吗?”
马芳一听,岂能不明白。这不是周尚文一路上做的事情,他岂能不明白,说道:“末将明白。”
周尚文说道:“虚而实之,实而虚之,虚实之道,你要好好揣摩,大同骑兵就教到你手中了。”
马芳立即说道:“末将定然不负将军所托。”
周尚文还是有些担心。
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,估计连上马都难了。此刻也做不到别的了,而后辈子弟之中,最有出息的估计就是马芳了。即便担心,也只能托付给马芳了。
周尚文虚弱的挥挥手。大同军诸将都纷纷行礼,带队出城了。
唯独周君佐还在门外罚站。
周尚文说道:“周大人,你是刘公的关门弟子,在下久仰了。只是没有想到老头子差一点无缘见大人一面了。”
周梦臣说道:“老将军,且不要这样说,你是我的师门长辈,叫飞熊便是了。在下能见老将军一面,足慰平生。”
周梦臣已经问过郎中了。郎中对周尚文的病,表示十分惊奇,他们惊奇的是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行军打仗?旧伤新病,层层叠叠,互相牵连,就是药王菩萨来了,也是摇头的份。
只是老将军年轻的时候,即便是不是万人敌,也算是百人敌,纵然而今的戚继光等后起之秀,也未必能比。这分深厚的根基,让老将军能支撑更长一段时间而已。不过有其他变化。
大限将至。
周尚文咳嗽两声,说道:“拿酒来。”
周梦臣微微一顿,说道:“老将军,你的病-----”
周尚文说道:“怎么行军打仗的时候,不许喝酒,我已经好几个月滴酒不沾了,嘴里淡出鸟来,临死了,还不许喝两口?”随即周尚文提高声音,说道:“老三,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