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都是一个什么下场,陆炳岂能不知道,年轻的时候,觉得自己特殊那一个,但是上了年纪之后,才会发现,其实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,其实都不是。
陆炳沉吟片刻,说道:“将曾铣单独关押,不要虐待,不许任何人探视,另外找人,仿造曾铣的笔迹,给我抄写一边口供,署曾铣的名。”
立即有人答应一声。
锦衣卫之中什么样的人才没有。
很快就人仿造曾铣的笔迹,将口供笔录都弄了出来。陆炳拿来细细看了看,一时间看不出破绽。
但是陆炳也知道,其实也是有破绽的。
只是那又如何?有陆炳背书,真假还不是陆炳说了算,纵然嘉靖知道了,也不会计较的。
这也是陆炳对曾铣唯一能手下留情的地方了。至于其他的事情,都不是陆炳能够决断的。
陆炳将供词揣在怀里。
立即进宫。
嘉靖仅仅是扫了一眼,就没有多问。更没有问是真是假,而是随手对黄锦说道:“交给内阁,告诉严嵩,朝廷不能乱。”
内阁之中,严嵩接到供词,也听了嘉靖的口谕。
自然明白,嘉靖的意思。
嘉靖虽然在两人之间,选择了严嵩。并不是说,嘉靖对严嵩就非常满意。他对严嵩的告诫,其实就是让严嵩将风波范围缩小。尽量降低朝廷动荡。
当然了,严嵩自然是愿意的。
别人可就不愿意。
严嵩以曾铣的供词为名,草拟圣旨,要让夏言下诏狱论处。
只是这一封圣旨,被吏部尚书给封还了。
吏部尚书闻渊资格太老了,快八十岁的老人,风风雨雨几十年,任官都超过五十年了。这份资历,在朝廷上下,无人能及。而要将夏言下狱,首先要剥夺夏言所有官职与封赠。然后才能下狱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