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雅兴,小侄自当奉陪。”
却说,周梦臣与冯立在酒楼之中推杯换盏,一时间似乎是亲叔侄的摸样。而王道之却在县衙之中坐立不安。
好一阵子,刘师爷才从里面出来。
王道之立即迎了上去,抓住刘师爷的衣袖,说道:“刘师爷,县尊怎么说啊?”
刘师爷一甩衣袖,将王道之甩开,说道:“怎么说?还能怎么说?你这事情做的好不地道,明明是你自己不争气。却来怪县尊大人,你是不是脑袋里面有毛病啊?这样的钱,有退的可能吗?”
王道之脸色涨红,气愤不已,在他看来,这本来是县令一句话的事情,好好的弄什么比试,即便弄什么比试,最后不是冯立答应给周梦臣推荐钦天监了。不就能顺坡下驴了。反而最后反悔了。
不帮他,反而帮周梦臣了。
而且五百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这些钱有很多都是他叔叔出的,单单靠王道之自己,他可是弄不出这么多钱的。这样一笔钱,即便在北京,也弄买一个小院子了。在武昌这地方,更是小老百姓一辈子,都不能赚到的钱。
事没有办成,更是一点不给退的。
是的,王道之也知道,这样的钱很难要回来的,但是王道之小的时候,家里很穷,自然是明白钱是多重要,他是不甘心。
王道之说咬着牙,脸上青筋爆出,说道:“刘师爷,这事情之前,你可是打过包票的。说没有问题,现在事情没有办成,还不给退钱,我家的钱,却不是那么好拿的,你要想清楚了。”
刘师爷冷哼一声,说道:“幺幺,吓唬谁啊?你叔叔那个假道士,去别的地方招摇撞骗,也就罢了,还在家乡这么做,去武昌城的大街之上问问,谁不知道王某人是一个什么人?怎么而今赚了一点钱,敢在县衙门口耍横了。”
“这钱一点也不可能退。你在说话前,想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