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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庆脸色一沉,“就封你为,安抚使吧。”
“安抚谁呀?”刘唐问这话的时候,目光习惯性地看向了李师师。
“你爱安抚谁,就安抚谁去。”西门庆一指李师师,“不过,你却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。”
西门庆倒不是有多在乎李师师。
而是害怕,一旦那刘唐染指了李师师,她如果想不开自尽的话,自己的一番计划,岂不是泡汤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