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西门庆问道。
安道全一指角落里的一个人,“朱贵喝醉了,已然睡着。”
来到朱贵的面前,西门庆拍了拍他的脸,“醒醒。”
那朱贵睁开了眼睛,随后一下跳了起来,“兄,兄长,我,我刚刚来,来。”
好半天结结巴巴,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他是酒坊的掌柜,生意上的事情,都要听他的呢,如今擅离职守,被西门庆抓了个正着,他如何能不紧张呢?
“朱贵,你速速给我回家。”西门庆冷冷地说道,“等回去之后,等着被你老婆揍吧。”
那朱贵听了这话,顿时吓得亡魂大冒,跪在地上磕头不止,“兄长,我不敢了,我绝对不敢了。”
“求求你千万不能告诉我家娘子呀。”
西门庆冷冷地说道,“不告诉也行,若你今后再踏入这里半步,我便将你逐出西门家。”
“我现在就回去。”那朱贵说着,拿了衣服,风一般跑回了酒坊。
此时的安道全也傻了眼,西门庆如此处置朱贵,令他万万没有想到。
朱贵不过是近期才来的,而自己把这里已经当成了家,岂不是收到的惩罚更狠?
“安道全,你要注意身体。”西门庆说道。
安道全讷讷地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西门庆转身出了门,下楼之后,只见龟公搀扶着老鸨子,正在楼下等他呢。
“西门大人。”老鸨子只说了一句话,便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。
她那宛转悠扬的委屈哭声,让人听了不禁动容。
“为何如此伤心呀?”西门庆笑着问道。
他以为,这老货拦住自己,无非是想问自己要安道全的泡妞钱。
想要钱,他是断然不会给的。
“大人,我把这烟雨楼卖给你吧。”老鸨子哭着说道,“不要八十八万两银子,不要三十八万两银子,只要三万八千两,您意下如何呀?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