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方法,很是厉害,仅仅是过去了几个小时,肚子里的那头猪,竟然已经被你消化掉了!”
安道全从棺材里跳了出来,嘿嘿一笑,“兄长说过,要带我去东京汴梁城的七十二家樊楼转转,我还没去呢,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。”
躲在房间内里的女人们,听了安道全的这番话,一个个全都打开了房门,她们将安道全围拢起来,有的捏脸,有的拽胳膊,有的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,各种动作不一而足。
安道全一边推开眼前女人的手,一边说道,“你们别闹,我现在身体很是虚弱,虽然表面十分强壮,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,莫要撩拨我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响起,紧接着便听到门外一阵驴叫一般的哭声。
西门庆十分诧异,忙命令老鸨子去开门。
那老鸨子答应了一声,没多久,只见那武大郎匆匆地闯了进来,“安神医啊,你死的好惨啊。”
“你也没有等我回来,怎么就死了呢。”
“咱们说好的,下个月我给你做一桌炊饼宴,你还没有吃上呐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抓起了几张纸,在蜡烛上点燃了,随后又呜呜啦啦地哭了起来。
“大郎,切莫再哭了。”西门庆忍不住,上前安慰道,“安道全他,我靠!”
西门庆的话还没说完,那武大郎将自己的鼻子,在西门庆的衣袖上蹭了蹭,“大官人啊,不用劝我,这安神医是我的恩人,我来哭一哭,祭拜一下,也是应该的。”
然而此时,安道全转悠到他的身后,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大郎,不必伤心。”
那武大郎扭头瞥了一眼安道全,瞬间跳起来三尺高。
“啊!”他一下跳上了供桌,然后跳进了棺材里,“鬼啊,有鬼啊。”
紧接着,便听到继承噗噗嗤嗤的声音。
别人都不知道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,唯有西门庆最是明白,想必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