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西门庆遥遥地看到,正厅之内,首位坐着苏东坡,左边坐着程万里,右边坐着张叔夜,三个人正在聊天。
“苏大人,莫激动。”张叔夜说道。
“大学士,我女婿,没外人不必多礼。”程万里也说道。
然而,这两句话,显然是没有安抚住苏轼激动的心情。
他从椅子上一下跳了起来,然后扭秧歌一样,蹦蹦跳跳地出了门,来到的身边,一边跳着大秧歌的步伐,一边说道,“镇国公,未曾出门远迎,还请赎罪呀。”
西门庆彻底被整蒙了,好家伙,这苏大学士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,身子板还挺灵活!
“你这接客的方式,都是挺别致的。”他伸手指着苏东坡对张叔夜说道,“比樊楼的姑娘还热情。”
走进厅堂,西门庆一屁股坐在主客的位置上。
“镇国公,莫要见怪,我生病了,难以出门相迎。”苏东坡来到西门庆面前,边跳边解释道。
西门庆诧异地看着程万里,“老丈杆子,我怎么觉得苏大学士回东京之后,作风有些腐化呀!”
“他家里养了多少歌姬?”
张叔夜来到西门庆身边,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和歌姬没有关系。”
“苏大学士跳舞,这是一种病!”
一种病?
西门庆还从来没有听过,跳舞会是病的说法。
“啥病?”西门庆问道。
苏东坡气喘吁吁地说道,“郎中看不出来,只要心情一激动,就爱个跳舞!”
“这一天天把我累得,腰酸背痛腿抽筋儿,走路也没劲儿!”
西门庆站起身来,围着苏东坡左转三圈,右转三圈,忽然唱起了歌,“大河向东流啊,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……。”
这个歌一唱,那苏东坡双手摁在膝盖上,撅着屁股甩脑袋,那个带劲儿的样子,就宛如一个神经病。
一曲唱毕,西门庆立刻又换了一个歌曲,“两只老虎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