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,我要将这首歌送给我家娘子。”武大郎站在车辕上,大声嚷嚷道,“你问,我爱你有多深,我爱你有几分,我的爱也深,我的情也真,月亮代表我的心……。”
武大郎唱歌,而王婆轻轻拍着手,打着节拍。
我靠!
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,市侩小人的王婆吗?
她分明就是个,装进蜜罐里的幸福小女人嘛。
安道全驾着车,忍不住嘟囔一句,“我就搞不明白了,这矮个子是缺少母爱吗?”
“这老娘们是缺儿子孝敬吗?”
“这两个人,还真他妈的奇葩。”
他的话刚说完,西门庆便一脚将她从车上踹了下去。
“不胡说八道,你能死啊!”西门庆骂道,“治病没有本事,说风凉话倒很在行!”
安道全小跑着,追着马车说道,“西门大爷,您别着急嘛,给我三天的时间,一定能研究出来药方的。”
看着他跑了几步,便气喘吁吁的,西门庆重新将他拉上了车。
一个时辰过后,马车停了下来。
一条约有八百米宽的河流,挡住了去路。
西门庆心中暗想,张顺这小子胡说八道,之前告诉自己,说不过是条小河而已。
可是眼前河流,波涛汹涌,岸边寒风阵阵,绝不是什么小河流!
正在犹豫之际,忽然不远处驶来一条大船。
这穿上一共有五个人,四个人划桨,一个人模样甚伟的人,光着脚丫,挽着裤管,光着膀子,皮肤黝黑地站在船头。
“你们是要过河吗?”那人问了一句。
西门庆双手抱拳,“敢问阁下,可是那船火儿张横?”
那汉子一愣,悠悠地问道,“你是何人,为何识得我?”
“我从浔阳江畔而来,路上巧遇你弟弟张顺,是他告诉我你在这里的。”西门庆心中暗想,我与张顺结为兄弟,与这张横也算是自己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