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若不杀了他们,难解我心头之恨。”石秀大声嚷嚷道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西门庆不理会石秀,继续逼问刘唐。
刘唐抽了一下鼻子,“鲍旭和我打赌,说石秀一定和元宵在一起,我们就溜出去偷偷地看了看。”
“结果,我们还真的在小河边,发现了他们两个。”
“当时元宵依靠在石秀的肩膀,然后我们上去取笑了一番,岂不料元宵姑娘居然抹不开面,说要自杀了事。”
鲍旭抬起头来,嘟嘟囔囔地说道,“我就说了一个,你们连个什么时候生个小娃娃,那元宵便生气起来,一句玩笑而已,她都能将脑袋依靠在石秀的肩膀上,我说一句又怎么了。”
那是的姑娘,视贞洁名誉比生命更加重要,鲍旭口无遮拦,元宵不生气才怪呢。
“该死!”西门庆厉声骂道,“元宵现在何处?”
一句话,顿时问住了所有的人。
“还不快去找!”西门庆大吼了一声。
几个好汉立刻跳了起来,纷纷向门外跑去。
跟这群家伙在一块,得早死好几年呢。西门庆转过头对林灵素说道,“兄长,你且在家稍坐,我出去寻找一番。”
西门庆不在家,那林灵素自然没有独自留在家的道理,于是说道,“我也帮你找找看。”
在东京汴梁城,找了好大的一圈,西门庆没有遇到元宵,却遇到来了一个老熟人。
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将,端坐马上,他背背双鞭,头戴亮明盔,身穿梭子连环甲,腰上扎着一条狻猊腰带,脚上蹬着一双破浪乘风靴。再看那枣红色的马匹,浑身宛如锦缎一般,找不出一根杂毛。
枣红马缓步前行,马上的人一步三晃,眉宇间露出几分自信与得意,威风凛凛,让人望之不由得赞叹。
“呼延兄长,何时回的东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