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的二人,正不知所措的时候,范正走了进来。
他拿着一个小酒坛,“这酒我珍藏多年了,一直舍不得喝,今日斗胆请小王爷来家中品尝一番。”
“味道虽然不及西门酿的十分之一,但也算是小人一片心意。”
自始至终,西门庆都没有搞明白,这中书舍人范正,究竟为什么把自己请到他的家中来。
看着眼前被倒满的酒杯,西门庆正经八百地问道,“范大人,究竟有何见教,不如直说了吧。”
范正沉默几秒,忽然噗通跪倒在地。
“小王爷,在下七年之前,被皇上钦点为当年殿试的榜眼,只因没有钱打点,又没有靠山撑腰,所以在下还是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。”
“满肚子的才学无处施展,心中惭愧万千,上愧皇上抬爱,下愧父母抚养之恩,今日斗胆请小王爷到寒舍之中,从今以后愿在小王爷身边你,效犬马之劳,还请小王爷莫要嫌弃。”
这范正自从上一次参加了西门庆的酒坊开业后,心中暗暗后悔,自己没钱还充大尾巴狼,把家里的一千两银子,全都掏了出来,也没有泛起一个水花。
于是整日在家中长吁短叹。
娘子便开导他,说不放和西门庆结识一番,或许能平步青云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范正开始可以留意起了西门庆,他惊讶地发现,这西门庆举荐过呼延灼,随后那呼延灼便到了边关出任为大将,而今日他回家路过酒坊,又见到西门庆去开封府。
西门庆和程万里夫妇一起吃饭的时候,二人的翁婿关系,已经在整个开封府内,闹得人尽皆知了。
这范正终于明白,西门庆虽然不过是个代王的义子,但是却在暗暗培植自己的势力。
人生苦短,若再找不到靠山,恐怕人生便就此荒废了,于是他打定主意,决意依附于西门庆,故此才将西门庆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