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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能赚钱,并且还能因此结识西门庆,那房书安立刻来了精神,“钱不钱的无所谓,咱们主要是交朋友嘛。”
离开开封府,西门庆径直去了花枝艳的家里。
此时,花家张灯结彩,气氛沉闷至极。
西门庆迈步进门,扫了一眼庭院中的人们,一个个全都垂头丧气。
那花枝艳正站在厅堂前,跳着脚地骂那个斗鸡眼的管家呢。
“我让你抓人,你这蠢货居然抓了一只鸡回来。”
“老子要你有何用,你就是个废物!”
“若今日没人登门谢罪,老子便拿你开刀。”
西门庆径直来到花枝艳的面前,他的脸色一沉,“你是花枝艳?”
那花枝艳一怔,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本人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阳谷县西门庆便是。”西门庆说着,拔出腰间纸扇,轻轻扇动起来。
西门庆!
花枝艳瞳孔一缩,那早已经听说过西门庆的大名。
花家的几个子侄去了阳谷县几次,都是这西门庆从中作梗,才没有将花子虚家中的万贯家财,谋取到手的。
“你来作甚?”花枝艳诧异地问道。
双手一抱拳,西门庆说道,“有两件事,其一,恭喜花大人的公子娶妻。”
“不过,这事儿着实有些可惜,好端端的一个新娘子,竟然被一只鸡抢了去。”
“所谓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嫁一只螃蟹横着走,我倒是觉得,不如花大人将那只公鸡认作义子,倒也不错。”
“其二,花大人欠我的一千两银子,是不是该还我了?”
花枝艳闻听此言,顿时瞳孔一缩,嘴角气的直歪歪,“我欠你钱?”
“我什么时候欠你钱?”
西门庆嘴角微扬,“某年某月的某个时辰,花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