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刘唐和鲍旭二人,宛如狼入羊群一般,逢人便打,见到东西就砸。
俩人就像是独自在家的两条二哈,拆家那叫一个风卷残云。
除了西门庆屁股下的这张椅子之外,把红花楼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砸了个稀巴烂。
楼上的姑娘们,吓得吱哇乱叫,将平时白天和晚上练声时候的水平,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大哥,砸完了。”刘唐走到西门庆的面前。
“啊呀呀!”鲍旭大吼了一声。
咔嚓!
这货居然硬生生将通往二楼的木楼梯,给掰断了。
西门庆倒吸一口凉气,心中暗忖,单凭刚刚这一手,恐怕与那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,有的一比。
“兄长,你且躲开!”鲍旭宛如疯子一样,冲到西门庆的面前,一把将他扯了起来,抓起那张椅子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啪。
那张椅子砸的粉碎。
拍了拍手,鲍旭来到西门庆面前,“兄长,砸完了。”
那老鸨子见状,顿时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,“我要去官府该告你们,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说完,她呜呜哭着跑了出去。
西门庆冷哼一声,一拂衣袖,带着鲍旭和刘唐离开了。
两个人径直回到了酒坊中。
刚一进门,只见今天遇到那肥姑娘,竟然坐在板凳上,正和朱贵聊天呢。
见到这一幕,西门庆吓得打了个哆嗦。
“鲍旭,你个小王八蛋。”
“你怎么让她来家里了?”
鲍旭嘿笑了一声,“兄长,你让我把她扛到虹桥上去,我按照你的话做了。”
“那姑娘问我,为何要这般做。”
“我便说,是你让我这样做的。”
“姑娘又问,把她扛到虹桥上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