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坊中,干这苦差事了。”
“你给我松手!”鲍旭大声喊叫道,“否则,我便要生气了。”
“兄长,我能不能打女人啊。”
听着鲍旭的惨叫声,西门庆笑呵呵地说道,“自然不能。”
“我靠,还不能打女人,让我如何是好!”
此时的刘唐,已经来到西门庆身边,他朝着房内大声喊道,“鲍旭,你且好好和那高衙内恩爱一番,然后跟着他去太尉府,便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!”
鲍旭在房间里,急得哇哇直叫。
听他的叫声甚是凄楚,西门庆忍不住说道,“鲍旭,他也不是个女人,为什么不能打呀?”
这句话,顿时提醒了无计可施的鲍旭。
对呀!
这厮虽然穿着女人的衣服,但他并不是女人,为何不能打?
想到这里,她举起小瓮一般的拳头,挥拳打在高衙内的面门上。
“嗷。”高衙内惨叫了一声。
紧接着,便听到房间内,鲍旭的咒骂声,椅子砸在身上啪啪声,高衙内的惨叫声,此起彼伏不绝于耳。
打了一会儿,西门害怕出事儿,连忙打开了房门,“鲍旭,住手!”
此时再见那鲍旭,满脸的血迹,衣服也残破不堪,样子惨不忍睹。
“明日我家酒坊开张,不宜杀人,否则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。”西门庆冷冷地说道,“若从今以后,再敢打我兄弟的主意,定要打断你的狗腿。”
“滚!”
那高衙内如蒙大赦,一瘸一拐地跑出了门去。
“鲍旭啊,你的富贵人生,就这么葬送了!”刘唐摇着头,笑呵呵地转身离去。
鲍旭冷哼一声,“那是他没有见到你,你长得比我还……。”
刘唐立刻转过头来,“你要说什么?”
“没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