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却被一个母夜叉给拿捏得死死的,到哪里说理去?
“兄长,若是去别的地方,我自然会带你去。”西门庆颇感为难地说道,“只是这东京,兄长是在不能去啊。”
鲁智深送林冲,大闹野猪林之时,林冲不仁不义,对两名解差说,鲁智深是那大相国寺的和尚。
如今再去东京,倘若出点差池,岂不是麻烦?
虽说即便吃了官司,也有代王护佑,只是若那样的话,定然会被别人注意到他西门庆。
西门庆不想惹人耳目,树大招风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
这些道理,他明白的很呢。
鲁智深张了张嘴,将肚子里的话,又咽了下去。
而就在此时,只见那孙二娘,手里牵着一条大狗,人随狗跑,狗扯人动,很快便来到西门庆等人面前。
孙二娘伸手揪住鲁智深的耳朵,“死秃驴,你跑什么跑!”
鲁智深苦着一张脸,低声说了一句,“我来送送兄长,以及,咱们的儿子。”
听了这话,孙二娘目光落在朱贵身上,声音顿时高了八度,“我的儿,为娘再此,为何不过来给我磕头。”
那朱贵恨不得找个地缝,赶紧钻进去才好。
硬着头皮,来到孙二娘面前,噗通跪倒在地,“干娘,我给你磕头了。”
孙二娘一抖手里的狗绳,将大狗扯到身边,抬腿骑跨在这条大狗上,“我的儿,我听说你要去东京卖酒,如今出息了,以后且不要忘了为娘。”
朱贵连连点头,“孩儿不敢。”
见朱贵的脸色臊得通红,西门庆连忙换了个话题,“义姐,为何牵了一条狗呀?”
“我的临时坐骑。”孙二娘面露得意之色,笑呵呵地说道,“这几日夜夜跳舞,扭得我的腰膝酸软,走路都没劲儿。”
“若要骑马,又太麻烦,于是抢了城西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