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,而一个光着膀子,满身刺着菊花纹身的肥大和尚,正在挥汗如雨地干活呢。
而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面,一个女人躺在摇椅上,左手拿着蒲扇,右手拿着西瓜,优哉游哉地监工。
西门庆快步走了过去,“智深贤弟,切莫干了。”
擦了一把汗,鲁智深转过头来,见到西门庆,他三步并做两步,走上前来。
他眼眶含泪,嘴角止不住抖动着,“兄长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“你那义姐,她不是人啊!”
西门庆从来没有见过,鲁智深如此委屈模样。
“兄弟,莫要伤心,且慢慢说来。”西门庆低声道,“她把你,怎么了?”
原以为,孙二娘大半夜里,钻进鲁智深的被窝,将他彻底拿下。
而这鲁智深,心中觉得受了莫大屈辱,所以才如此委屈。
却不料,那鲁智深说道,“她欺负洒家,偏要让洒家给她修建尼姑庵。”
“我若不从,她便要在我面前扭屁股!”
扭屁股?
西门庆从来不知道,鲁智深害怕孙二娘,竟然是因为害怕她扭屁股。
“她扭屁股怎么了?”西门庆不解地问道。
于是,鲁智深将孙二娘一扭屁股,自己便头晕的事情,细细讲述了一遍。
“这几日,她又冲你扭屁股了吗?”西门庆问道。
鲁智深重重地点了几下头。
听说过,有晕高的,有晕针的,有晕血的,那里听过,有晕屁股的?
莫非,这鲁智深真的得了怪病,见到女人扭屁股,就会头晕?
“今日,我家中摆了宴席,待会儿前去赴宴。”西门庆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莫要伤心了,一个女人,又不能把你吃掉。”
“肥和尚,快去干活!”孙二娘说着,将手中的西瓜皮,砸在鲁智深的后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