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这个时候,才明白过来,原来孙二娘想演戏呢。
“你干什么,你别碰我。”鲁智深连忙一把将她推开。
“哎呦。”孙二娘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哭的梨花带雨,好不凄惨。
雷横蒙圈了,他伸手指着孙二娘,“你,你是怎,怎么回事。”
“和尚还,还有老婆?”
“官爷,您是有所不知。”孙二娘抹了一把眼泪,“我们是大名府人士,前几年的时候,家里来了一个游方的和尚,来我家里化缘。”
“那和尚与我相公一见如故,两个人整天朝夕相处,足足在我家住了大半年之久。”
“自从那该死的游方和尚来了之后,我相公就再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间。”
“饶是如此,这也就罢了,没想到那和尚说我相公有佛根,说他如果皈依我佛,以后一定能够成为得道高僧。”
“没想到,我相公居然就相信了,便执意出家。”
“我苦苦哀求无效,也只能由着他去了。”
“起初,他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庙里出家,三年都未回过家门。”
“我日日夜夜思念他,有的时候,便偷偷跑到寺庙里瞧他。”
“即便是不能和他长相厮守,能见他一眼,我已然心满意足。”
“然而令人没有料到的是,不久之前,寺庙里的方丈,居然派我相公,去临安修庙,并且要他在那里当方丈。”
“我这丈夫,便拿了家里全部的银钱,装了这满满的一牛车,离开了家!” /
孙二娘讲到这里,哭的那叫一个悲惨,她一边哭,一边继续说道,“人走了也就罢了,还把家里全都搬空了。”
“没有钱,以后让我怎么活啊。”
“相公,你跟我回家吧,奴家求求你了。”
她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,惹得在场所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