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是良善之辈,不如先抓了他交差,也算是功劳一件。
至于那晁盖在逃的犯人,只能以后再说了。
想到这里,那雷横调转马头,缓缓地向鲁智深而去。
“和尚,你给我站住!”
嘚嘚嘚。
雷横的马,拦住鲁智深的去路。
当他的目光,落在牛车上,那一杆水磨禅杖的时候,雷横顿时明白了。
此人绝非善类,否则,也使不得这六七十斤重的禅杖。
“你,是是何人,要到何,何出去,速速,速……。”
那鲁智深哈哈一笑,“洒家从何而来,到何处去,可曾犯法?”
“朝廷律例之中,可曾有不让和尚走的路?”
雷横一愣,讷讷地说道,“那到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为何盘查我?”鲁智深问道。
雷横磕巴嘴儿,即便是有心想要和他辩论,却也没有那水平。
他的眼珠动了动,随后指着刚刚那名,说鲁智深有问题的捕快说道,“你问。”
那捕快立刻站起身来,洋洋得意地来到鲁智深的车前,“路倒是可以走,但是你却形迹可疑。”
“你这是要到哪里去?”
鲁智深冷冷地说道,“自然是到庙里去。”
“哪里的庙!”捕快厉声问道。
西门庆见状,连忙上前说道,“雷都头,何必为难一个出家之人呢。”
话讲到这里,他又转过头来,对鲁智深说道,“和尚,你要跟雷都头讲讲道理。”
刚刚西门庆送钱的事情,不远处的鲁智深全听到耳朵里了。
他曾经打死了镇关西,也想着尽快脱身。
然而,身上却没有钱,并且,车上的箱子里有的是金银珠宝,可那是孙二娘的!
那娘们本来就对他动眼,动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