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令牌,“来人,一人打二十大板。”
此时,所有人全都傻了眼,目光全都怔怔地看着陈开。
然而陈开却低头不语,一言不发。
那些衙役,宛如抓小鸡一般,将应伯爵的狐朋狗友,一个个摁倒在地,噼里啪啦一阵猛打。
瞬间,公堂之上惨叫连连,不绝于耳。
打完之后,史文魁又问道,“你等还不招供?”
挨了打的人,一股脑将实情全都讲了出来,说是应伯爵指使。
躺在地上的应伯爵,双腿疼痛难忍,几乎快要晕厥过去,只死死地咬紧牙关硬撑着。
听别人指控自己,想要辩解,却讲不出话来。
史文魁重重一拍惊堂木,“来人,把应伯爵押入大牢。”
“念他有伤在身,待伤好之后,再重新发落。”
“其他从犯,先赶了出去。”
处理完应伯爵的事,史文魁觉得自己上头了。
西门庆该怎么处理?
心中拿捏不定,于是走到皂袍男子面前,“请问,这西门庆该如何处理?”
男子冷哼一声,“你是县令,却要来问我?”
史文魁的眼珠动了动,心中暗忖,他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,不如先把西门庆关押起来,等他走了之后再说。
“来人,把西门庆关起来。”
他的话因刚落,皂袍男子嘴角露出蔑视的笑意,“关起来,你是打算怎么判?”
史文魁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,“毕竟是打断了别人的双腿,我以为,应该是判刺配。”
“胡说!”皂袍男子面色一沉,“应伯爵害人,西门庆出手相助,失手致残,怎么能和寻衅斗殴一般处置?”
“我看你年事已高,脑子有些糊涂了吧。”
闻听此言,史文魁心中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