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?”
西门庆心中暗暗吃惊,以往的时候,这史文魁和他称兄道弟,从来不曾让他下跪。
今日,为何态度陡然转变?
双膝一弯,西门庆跪了下来,“西门庆拜见史大人。”
“大胆西门庆,我听说你打断了应伯爵的双腿,可有此事?”史文魁喝问道。
微微抬起头来,西门庆冷冷地说道,“有。”
“今日,本来是武大郎娶妻之日,却不料那应伯爵上门捣乱,硬要抢了武大郎的礼金。”
“我去吃酒,见这应伯爵气焰嚣张,气愤不过,一怒之下,打断了他的双腿。”
而就在此时,一旁的陈开抱着肩膀说道,“我听闻,是你指使一个和尚,打伤的应伯爵,可有此事?”
“放屁!”西门庆低声喝道,“打伤他的人是我,和别人无干。”
此案牵扯的人越少,对西门庆来说越是有利。
另一方面,鲁智深是个情深义重的真汉子,若把他牵扯其中,恐怕会连打死郑屠的命案,也会交代出来。
到那时候,鲁智深可真的就完蛋了。
陈开却不依不饶,“西门庆,应伯爵的那些朋友,全都可以作证,你为何要包庇犯人?”
一阵仰天大笑过后,西门庆冷冷地说道,“那应伯爵的朋友,自然是替应伯爵说话。”
“我说与他人无干,就与他人无干。”
史文魁心中暗忖,这桩事,西门庆肯定是要使钱的。
他说是自己打伤的人,便是自己打伤的人,只要有钱拿,其他的事情都能商量。
不如先将西门庆押入大牢,等待西门庆的娘子送钱来再说。
想到这里,他一拍惊堂木,“来人,把西门庆押入大牢,改日再审。”
就在衙门里行走的押司,自然明白史文魁的用意,陈开连忙说道,“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