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能杀人,真是奇怪的很。
然而此时的西门庆,心思都在吴月娘身上。
“娘子,此时天色已晚,我们还是早些安眠吧。”他说着,就对吴月娘动手动脚。
“且慢。”吴月娘低声说道,“你所说,过几日便要施粥,一应的东西,我都已经准备完毕。”
“只等老爷你查看清点一番,看看还缺什么。”
她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。
西门庆打开这张纸,里面记录着,什么锅子,木材,等一些东西。
内容非常全面,西门庆仔细看了一遍,发现并无要补充的。
“就按照这份东西准备吧。”
吴月娘收起了这张纸,“既然如此,那么从明日起,我们就开始施粥吧。”
站起身来,西门庆伸起胳膊,“一切都依你,快给我宽衣吧。”
吴月娘面露一丝娇羞,然后轻轻解开西门庆的衣襟。
她的动作很慢,每一步动作,似乎都放慢了两倍的速度一般。
这让西门庆极其差异。
娘子在搞什么?
一张床上,一起睡了好几年,彼此早已熟悉对方,宛如左手熟悉右手一般。
为何还会娇羞?
西门庆甚至怀疑,面前此女,并非自己老婆。
“为何动作如此之慢?”西门庆问道。
吴月娘脸上闪过一丝紧张,随后摇了摇头,“老爷快些吧。”
她说着,一边走路,一边除去外衣,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兜肚遮羞。
她刚刚走到床边,此时西门庆早已经难以按捺激动的心情,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。
吴月娘一声娇呼,脸上闪过一丝惊骇,“老爷慢些,切莫吓坏了人。”
吓坏了人?
他的一切,她早已谙熟于胸,何谈吓坏之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