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闻听此言,顿时面露微笑。
“干娘莫要乱说,哪个女人不长眼,会跟了这矮子?”
“要不,我给你做媒,你和他凑合凑合?”
他的话刚说完,王婆脸色骤变,她一只眼睛大,一只眼睛小,死死盯着西门庆,嘴角撇着,“大官人,老身今年五十了,您拿我开玩笑?”
“我那儿子只比大官人小了五岁!”
“老身若有大官人这般财富,恐怕孙子都满地跑了。”
西门庆闻言,一阵哈哈大笑。
“干娘认真点!”
“我若给你银子,你乐不乐意呀?”
王婆顿时露出不耐烦的神色,假意推了推西门庆,“走走,赶紧走吧。”
“这壶茶钱,我不要了,莫要拿老身开玩笑。”
也就是西门庆,敢在她面前,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。
若是换了别人,王婆早就骂他八辈祖宗了。
只是这西门庆,她惹不得,也惹不起。
调整了一下坐姿,正对着王婆,西门庆摆了摆手,收起了笑容,“莫要赶我走。”
“这矮子,什么时候搬过来的?”
虽然已经知道了武植的身份,但西门庆却依旧假意问道。
料到武大郎,王婆便打开了话匣子:
“据说是清河人士,来这里做生意的。”
“来了当天晚上,据说便被打了一顿。”
“昨儿个,据说谢希大带着几个人,把他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,什么也没翻到。”
“今儿个上午,应伯爵带着云理守,又把他家翻找了一个遍。”
“要说这矮子的脑袋,也真是不够用。”
“人生地不熟,跑到这里来做生意,岂不是自讨苦吃?”
说着,王婆摇头叹息一声。
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