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?”
孙雪娥脸色诧异。
西门庆张了张嘴,待要说话。
呼噜噜。
地上的鲍旭,打了个呼噜。
孙雪娥吓了一跳,连续后退几步,“啊呀。”
“怎么好端端地,躺在了地上?”
西门庆指了指面前的酒坛,“这是我新酿的酒,鲍旭喝多了而已,不必害怕。”
用那小巧剔透的而鼻子,轻轻嗅了嗅,孙雪娥脸上闪过一丝兴奋。
这酒的味道,果然好香呢。
她十几岁便跟着父亲上山打猎,春夏还好说,一到了秋冬季节,夜里寒风刺骨。
父亲便会将装酒的葫芦递给她,让她喝几口暖暖身子。
以前她是喝父亲的酒,后来她也自己备了酒葫芦。
别人喝酒会醉,然而孙雪娥却是个例外,从不知酒醉是何滋味儿。
今日陡然遇到好酒,心中酒瘾发作,但又不好当着张教头的面说。
只是说道,“这酒气真香,令人嗅之陶醉。”
她依依不舍地去了。
西门庆看出了端倪,这丫头定是想喝酒!
吃了一会儿饭,张教头也觉得有些上头,知会了一声,转身回了房间。
拿起半坛美酒,西门庆径直来到后院。
这孙雪娥不是想要喝酒嘛,今日便遂了她的心愿。
若她真的喝多,也遂了自己心愿。
想到这里,西门庆咕咚咽了口口水。
嘭嘭嘭。
他敲了敲门。
“谁啊。”孙雪娥走到门前问道。
“是我,开门!”西门庆说道。
孙雪娥心中暗忖,莫非老爷喝醉了酒,对自己起了非分之想,故而前来敲门?
“老爷,您有何事?”孙雪娥低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