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西门庆心中一阵狂跳,莫非自己注定要和这李瓶儿收入房中?
云理守带着哭腔求饶,“大哥,我真不知道,你和这李瓶儿,已经暗度陈仓了。”
“我若知道这些,打死我都不敢乱来啊。”
“闭上你的鸟嘴,不许胡说八道,玷污了我二人的清白。”西门庆冷哼一声。
然而,话讲到这里,却听到院内,噗通地又一声门响。
西门庆心中暗想,不知道这又是哪位兄弟到了!
他的耳朵敏锐,能够听到门外声音,然而一旁的云理守却不知情,依旧哭诉道,“西门大哥,西门爷爷,你就饶了我吧,若明日见了官,不仅我活不成,您也要背负这污浊的罪名啊。”
闻听此言,门外的人立刻慌忙翻墙而逃。
快走两步,西门庆猛地拉开院门,此时那里还有人的影子?
李瓶儿走到西门庆面前,“兄长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西门庆瞥了一眼云理守,迈不出门。
“兄长,这云理守说的没错,若明日真的去了衙门,恐怕从今以后,我也没脸见人了。”李瓶儿说着,抹了抹眼泪。
她说的,到也不无道理。只是尽管如此,那也不能饶了这云理守。
于是,他快步走进厨房,拎了一把菜刀走进卧室。
“云理守,我今天放了你,但是要给你留点记号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他说着,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大哥,大哥不能割耳朵。”云理守带着哭腔说道。
西门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“那哪里能割?”
“鼻子,舌头,还是眼睛?”
他每说一处,你手便会放在云理守相应的位置上。
“哎呦呦……我的天啊……哪,哪都不能割……。”云理守本来就怂,此刻早已经被西门庆吓得丢魂落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