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进屋,落座之后和众人谈了一些闲话。
吴月娘见男人们都回来了,便带着一群女眷,携着郡主的手,向后院走去。
没多久,鲍旭和代安,端着做熟的肉走了进来。
西门庆见状,心中喜不自胜,“刘唐石秀,把桌椅板凳搬到院子里,今夜我们趁着月色一起喝酒。”
“拿酒来,今夜一醉方休。”
不多时,下人抱来几坛酒,鲍旭倒酒,酒过三巡之后,西门庆端起酒碗,“教头,我们几个兄弟,明日便要出去一趟,快则三五日,慢则五七日,家中诸事,还请教头多多操劳。”
闻听此言,张教头内心十分激动。
原本以为客居西门家,一定会处处受制于人,没想到这西门庆性格好爽,居然家托付给他。
这是何等信任?
便是肝脑涂地,也要保护西门一家安然无虞。
“大官人放心,我张金生定然保护一家平安。”张教头说道。
西门庆端起酒碗,“干了!”
张教头立刻将面前的酒喝掉。
放下酒碗之后,西门庆低声说道,“张教头,我有一事之托,还请不要推辞。”
“大官人尽管吩咐便是。”张教头说道。
西门庆于是将上东京,托关系为花子虚脱罪的事情讲述一遍。
他面露难色,“本来我打算将骨灰亲自送过去。”
“今日天色已晚,我去她家恐多有不便。”
“可是我等兄弟,明日起早便要离开,这骨灰烦请张教头帮忙送过去,再好好解劝一番,等我回来之后,一定会亲自上门向她解释。”
张教头点了点头,“大官人思虑周全,如此也好。”
众人酒过三巡之后,西门庆站起身来,出门小解。
他刚尿完,抖枪入裤之后,转身准备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