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!
钢刀插在陆谦的面前,在阳光的反射下,反着刺眼的光芒。
陆谦吓得打了个哆嗦,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
西门庆冷冷地说道,“陆谦,我再问你,我妹妹中的是什么毒,若你据实相告,我便饶你一命,否则,定要砍了你的狗头!”
陆谦艰难地说道,“中的是一种叫乱热的毒,这种毒起初上吐下泻,高烧不止。”
“但是,只要过个三五日,便会痊愈。”
“你们无需担心,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西门庆闻言,拔起地上的钢刀,一下戳在陆谦的屁股上。
“嗷!”
陆谦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你可是糊弄我等?”西门庆问道。
咧着大嘴,带着哭腔,陆谦摇了摇头,“不敢啊,林娘子是高衙内看中的人,我们怎么敢对她下毒?”
“好汉饶命,我若敢有所隐瞒,天打雷劈!”
料想在此等情况之下,这陆谦也不敢胡言乱语。
饶是如此,也不能轻易放过他,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!
想到这里,西门庆脸色一沉,“张教头去拿绳索来,将这厮捆上!”
张教头答应一声,找来了绳索。
两个人一起动手,很快将陆谦捆的如同粽子一般,又用破布堵住了嘴巴。
“这人如何处置?”张教头诧异地问道。
“带他出城,五日后在将他放了!”西门庆说道。
闻听此言,张教头点了点头,“如此也好!”
转过头来,便吩咐一家老小,收拾金银细软,然后又套上马车,将陆谦装进一个大箱子里,抬上了车。
没多久,锦儿扶着林娘子下了楼,此刻的她,然如病恹恹的林黛玉,弱柳扶风,有气无力,神情恍惚。
“多谢兄长救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