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玩而已。”花子虚笑着说道,“大哥,咱们去酒楼喝酒,别让这女人搅了兴致。”
西门庆叹息了一声,然后对李瓶儿说道,“我药铺中有止血药,你差人去拿一些来吧。”
李瓶儿只是掩面痛哭,不发一言。
两个人出了门,来到了酒楼中,西门庆正好想要劝说一下花子虚呢,于是两个人要了酒菜,边吃边聊。
酒喝了两杯,就见到应伯爵和谢希大两个人便走了进来。
“大哥好情致,美酒好菜,怎么能少的了我们兄弟。”谢希大说着便坐了下来。
应伯爵似乎也没把刚刚的不愉快放在心上,拿起酒壶给众人倒酒。
西门庆见此,也便没有和他计较。
正在几个人把酒言欢之际,应伯爵忽然说道,“花贤弟好久没去红玉楼了吧,再不去耍耍,你那姘头都要把你忘了。”
花子虚叹了口气,“我本打算将那春花花钱买下来,奈何家里该死的婆娘死活不同意!”
闻听此言,谢希大嬉笑道,“花贤弟原来也是个怕老婆的主儿。”
“大不了把你那婆娘休掉!”应伯爵说着,将一块肉,塞进了嘴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