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什么人,来我花贤弟家,所为何事?”西门庆冷冷地问道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坐在主位上的花大,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西门庆一眼,嘴巴撇的跟一把勺子一般,语气中透着不屑的语气。
“我是西门庆,花子虚是我的朋友,花家的事儿我能当一半的家。”他说着,从后腰上拔出纸扇,轻轻地在胸前摇着。
此一话刚说完,花大拍案而起,“我是花子虚的大哥,花家的事儿,用不着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,滚出去!”
“这事儿,我偏要管呢?”西门庆脸色一沉。
在阳谷县,他西门庆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。
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,即使这几个家伙从东京而来,那有如何?
花二冷哼一声,“小子,东平府的程太守是我表姑的堂兄弟,跪下给小爷磕个头,从这里滚,老子就当没见过你。”
“否则,把你关在大狱中,让你尝尝苦头。”
西门庆眉头紧锁,心中愤愤然。
拿官府的人来压我?
可笑之致!
“程太守认识你吗?”西门庆冷哼一声,“拿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,来爷爷这里装,真是瞎了狗眼!”
“你,你是找死!”花二勃然大怒,“兄弟们,把这小子打死,出了人命算我的!”
他的话一出口,兀自一个人,率先冲了上来。
西门庆心中暗骇,这群混蛋好嚣张!
居然还要将自己打死!
他抬腿一脚,踹在花二的小腹上,直接将花二踹翻在地。
其他七八个花家兄弟同时扑了过来,西门庆叫了一声不好,立刻退出了房门。
花大等人见状,都以为西门庆怕了,气焰反而更加嚣张,直接追打了出来。
“你们找死!”刘唐如炸雷一般高喝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