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通电话还没打通,就见巴士里也有人惊呼起来,“哎,侯高官啊,候高官又奔赴到第一线抢险了?真是好人啊!”
“哪个候高官?”
“嘿,你这都不知道?我们县副高官侯贵平啊,以前在警方、检察院、消防都干过,咱们江新省多雨,一年有一半天气都是雨天,出现泥石流,山林塌方乃至其他情况都不算罕见。”
“候高官可算咱们县最出位的领导了,倒不是说他有多帅,而是这位是十几年前的江华大学政法系研究生毕业,按能力,好几次都要高升了,不过都没走。”
“每当有什么灾情,都是冲在第一线指挥那位。”
“小帅哥,你是侯高官家的?嘿,怪不得这么帅气!”
…………
当更多人议论纷纷,也对侯夫人和侯高官家的孩子热情起来时,徐英子?瞪着眼张望一番,也看不太清楚前方什么侯高官的模样。
她是隐约觉得侯贵平这个名字有一点点耳熟,但具体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1976年生人的侯桂平,若是在2000年没死,现在都42岁了,以他的学历,能力,当一个四十出头的县副高官真的不稀奇。
徐英子的思绪还在飘飞呢,就听到手机响了,抓出一看是弟弟徐小山的,徐英子急忙接听,“姐,我出事了。”
徐英子大急,“出什么事了?要不要紧?”
徐小山满腔欲哭无泪,“姐,我和几个人打麻将,被抓了,我们就玩五十、一百的,随便玩玩啊……现在让我通知家人,来领我……”
徐英子,“……”
她突然有点心累,心下更是忍不住升起了,不如再让父母练个小号的想法?反正在赵学延支持下,她父母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一年多前,徐小山不止把他自己几十年的青春岁月都输掉了,还把她这个姐姐也押上桌输掉了,现在被丢着来支教,就算徐小山是高中毕业就不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