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毒枭沙皮狗的钱，谋划着黑吃黑洪森。

事情最后，两大毒枭集团火并几乎死光，账本也被邱浩基拿到了，至于洪森自己？跌进渔场里死了。

他渔场里养的是食人鲳，平时用网封着、隔开化成一个个小渔场。

人跌进去几分钟就被啃光了。

这也是赵学延记忆中，死的最奇葩的粉庄了。

不过许怀谷还是值得签到刷一下的，若对方已经觉醒了看破未来的特异功能？说不定能刷出不错奖励。

下一刻，赵博士看向红毛，“你们这次交易的粉，藏在哪里？”

红毛果断道，“阿强运的是一批陶瓷马桶，就藏在其中一个马桶里，打碎了就能拿出来。”

军装警阿文也抽着冷气道，“延爷，下午的连环车祸，那一卡车陶瓷马桶就在车祸里碎了一批，不过还有一部分是完好的，没想到现在粉商走粉，花样还挺多。”

红毛再次解释，“交易对象是老客户，所以粉到了那边在付账就行，不用像找新买家那样，一手钱一手货。”

他这样说也没什么毛病，警察故事3故事里，冠猜霸因为程颖思被抓，账户被封……他手里没钱，还能从泰国军阀手里赊欠一批货，想着卖光了再结账呢。

老客户，待遇肯定不一样。

赵学延继续问道，“这批货搜出来，能定洪森的罪？”

红毛尬笑，“应该很难吧？贸易公司只是中间商，生产马桶的不是我们，从头到尾，洪森藏粉时没留任何证据，阿强所在公司只是盘古贸易的子公司，老板都是洪森一个小三的弟弟……”

以港岛目前执行的法律，像朱滔那样一手钱一手货的交易现场被抓，若不是赵学延出面锤了一把，他还能离开法庭，保释外出。

洪森这一波？

找出粉，也只能算洪大哥损失一批货，对他本尊影响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