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赵学延大办公室,灯火通明的光线里,雷芷兰一脸全是好奇,“这是你的办公室?之前狱警说你出狱?你之前在这里坐牢,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办公室?”
“这都快追上我老豆手下小经理的办公室了。”
面对雷千金一连串问题,赵学延一概无视,只是吩咐狱警让丁益蟹老实点。
喝着茶的功夫里,大圈仔火屎和其他一群囚犯就排队走了进来,一进门,全是延爷、延爷的恭敬问候声。
赵学延好奇道,“谁精通爆破,做迷你炸弹?材料我准备,但我要求很高的,比如在丁益蟹手臂里埋一颗炸弹,引爆后只会炸的他手臂类似子弹贯穿伤,却不能废掉手臂。”
大圈仔火屎立刻举手,“延哥,我熟啊,我就是打劫进来的,玩这个是专业的。”
另一个身子瘦小一脸猥琐相的中年也急急举手,“延爷用我,我玩炸弹,保证在他肾里爆炸,只会毁掉一个肾,不会牵连到其他器官。”
又一个黑状黑状的汉子举手,“丢,老鬼你那算什么,延爷用我,我安在他罗汉果里,保证只炸一颗不伤另一颗……”
这次别说犯人们纷纷侧目,赵学延都忍不住黑了脸,“你这牛吹得太大了吧?”
一个男人只有两颗罗汉果,炸一不伤二,唬谁呢?
伴随赵学延的话,黑壮男立刻谄笑,“延爷,真不是我吹,84年叶世官连环械劫案,二十几天抢了七八家金铺和珠宝行,全是我提供的火力啊,扑街,那混蛋自己跑了,我却进来了。”
医生群里也有人开口,“延爷,我六十年代就因为没牌照,在地下开黑诊所,从60年代到三年前,被我治过的社团烂仔和大哥上三位数,经常和死神赛跑的。”
“要不是和联胜一个扑街不讲道义,我也不用蹲大牢,你让我帮他手术,保证要什么有什么,摘走他两颗罗汉果,都能让他